大话西游2再世情缘,狂飙里万芳的歌是哪首

2024-02-07 13:24:09 34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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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话西游2再世情缘,狂飙里万芳的歌是哪首?

热播剧狂飙背景曲《我记得你眼里的依恋》

原唱是台湾著名女歌手万芳演唱的一首流行歌曲,由姚若龙作词,刚泽斌作曲。该曲是《玉琳国师之再世情缘》主题曲。

大话西游2再世情缘,狂飙里万芳的歌是哪首

李南星和范文芳演过哪些电视剧或电影?

如果是指二人合作的片子的话:

电视有:我来也,边缘父子,这两部都演一对,至于神雕侠侣,大酒店,美梦成真,都是没有什么对手戏的

电视电影有:再世情缘

求问狐妖小红娘王权富贵和清瞳杀出王权家是那集东方月初和涂山红红决战许下再世情缘是那集?

第21集和第33集

狐妖小红娘一共有几篇?

1、下沙篇。本篇的主人公是梵云飞与历雪扬,结巴土狗和冰雪军娘,一段既感人又搞笑的前世今生。

2、王权篇。王权家族的少年天才王权富贵,因清瞳和心中之道离开家门险失性命,最终还是被父亲放走,与清瞳签订再世续缘,转世后名为王富贵。

3、月红篇。不同于“王权篇”和接下来的“颜如玉篇”一瞬间给人心痛和震撼的感觉。“月红篇”的感情是绵长的,像一杯酒,细品才会有深厚的味道,他们的感情,从“下沙篇”便开始铺垫,所以到最后回想起来才会如此让人感到悲伤。

4、颜如玉篇。前世的律笺文是捕快,专门抓颜如玉归案,后因种种事件,与颜如玉相爱,但因颜如玉犯案被关押六十年,律笺文知道此生无望,瞒着他与他进行了再世情缘。转世后的律笺文在涂山苏苏和白月初帮助下,恢复了记忆,与颜如玉重新在一起。

5、南国篇。对于南国公主与平丘月初之前的前世情缘。

6、竹业篇。是“父辈之间的爱情”王权霸业和东方淮竹之间的爱情,他们的故事与他人不同,两人都是人类,相比人和妖之间的爱情,他们的爱情更加珍贵和不易,并没办法许愿再续前缘。

7、尾生篇讲述的是月啼瑕和胡尾声两人之间的爱情故事。

8、金晨曦篇主要讲述的是解救玉翠鸣鸾,打破金晨曦对于圈内生物的影响的故事。沐天城篇讲述杨蔑和翠玉鸣鸾之间的故事,还有木蔑父母之间凄美的爱情。

狐妖目前还在更新,让我们一起期待!

如果实在是等不及了可以先看漫画,漫画也没有完结,但比动漫快一些。

西游记中船夫刘洪霸占唐僧母亲18年?

唐僧之父并非是陈光蕊,而是王世充之子王玄应。王玄应化名刘洪,与唐僧母亲的殷温娇两情相悦,而暗结珠胎,逍遥快乐了整整十八年。殷温娇终是难以接受唐僧亲手杀了自己的父亲,自己的爱人被自己的儿子所杀,投江自尽。

话说,隋末唐初,李世民在少林十三棍僧协助之下,大败篡位自立的王世充,并将其俘虏,关押于雍州。王世充为求苟活,假意投降,李世民这才答应放其一条生路,而他的兄长王絏、妻子及长子王玄应则要被流放蜀地。

这日,忽然来了几位官员,说是李渊有旨,王世充匆忙去接,不想就在接旨之时,王世充便被乱刀砍死。王家本是武将出身,自是不能坐以待毙,即便他们手无寸铁,依旧奋起反抗,与杀手展开殊死搏斗。

这批杀手自称王世充旧敌,为报旧仇而来。王家天真认为,既然杀手不是皇帝派来,定有还生之望,只要坚持下去,惊动了官府,就能得救。

王絏、王玄应等人与杀手拼死周旋,依旧无法同时脱困,此时王絏唯一的念头便是要给王家留下一点骨血。王玄应在伯父王絏神勇保护下,趁机从屋后桃林逃走。

身后的喊杀声渐渐的越来越低,最后声息全无,王玄应热泪盈眶,知道王絏已为自己战死,心中无限悲愤,决定要到长安,找到皇帝告御狀。

杀手们杀死王絏后,追了出来,哪里还能找到王玄应的踪影,他们怎么也不会想到王玄应还有胆量返回长安,也就没有继续追踪。

向长安走去的王玄应渐渐清醒了许多,追杀他们一家的未必是旧敌夙仇,很有可能就是李渊父子,即便如此,他也要去长安,调查清楚,追杀王家的杀手到底是不是大唐皇帝所派。

此时的长安满是疮痍,一副百废待兴的景象。昔日锦衣玉食的翩翩公子,现在竟沦落成衣衫褴褛的乞丐,王玄应满目含泪。

就在这时,王玄应见前方人潮涌动,随即循声而去,原来是官宦人家在此招募修建花房的工人。为求有个温饱,王玄应前去应试。被选中的王玄应随家丁来到一处深宅大院,这才知道此处乃当朝宰相殷开山的府邸。

这日,王玄应正在搬砖运瓦,突然传来一阵娇笑,接着几个女子跑到花房工地,前面的女子生的面如满月,眼似秋波,樱桃小口,绿柳蛮腰,一时间,王玄应看的不禁痴了。

通过丫鬟间的言语,王玄应得知个沉鱼落雁,闭月羞花的姑娘是宰相殷开山的女儿满堂娇。看着逗留片刻,转身离去满堂娇绿柳蛮腰的背影,王玄应感觉自己的灵魂和精神已被掏空。

这天晚上,王玄应躺在简陋的地铺上,想着白天见到满堂娇时的情景,浮想联翩。爱情就是这样来得突然,令人猝不及防,毫无准备的王玄应已经掉进了爱情陷阱,恨不得天天能见到满堂娇。

次日,王玄应一边做工,一边看着门口,希望满堂娇能象昨日那样,突然夺门而入。但是事与愿违,整整一天,满堂娇都没有来过。王玄应只能等待,就这样毫无指望的等待。

五天之后,没有等来满堂娇,却等来一个惊天消息。工友们传闻,王世充一家,谋反叛乱,遭到镇压,一家二十余口,无论老幼尽数被杀,但其长子独自逃脱。

王玄应不敢再听下去,他已经断定李渊父子就是父亲被杀的真凶,也不想发生在自己身上的血泪故事,被别人当做廉价的取乐故事。

两个月之后,花房已经盖好,而满堂娇也从未来过。最后的一个晚上,王玄应躺在地下,热泪盈眶,一想到明天就要永远见不到满堂娇,心如刀绞,他隐隐的感觉到这种痛苦居然比他双亲惨死还要来的猛烈。

第二天,当王玄应拿到工钱,恋恋不舍向深宅大院的方向望了一眼,转身离去之时,突然听到,管家问其姓名。王玄应稍作迟疑,说自己名叫刘洪。原来是官家让他留下来看守花房。王玄应喜不自胜。

就这样,以前的王玄应现在的刘洪留了下来,每日在花房中勤快的浇水、施肥、锄草,他坚信,只要坚持下去,满堂娇总有一天会来花房赏花。

这种等待没有几天,满堂娇便来到花房。刘洪看着满堂娇像是两颗明星的双眸,忽闪忽闪,简直要夺去他的性命。此时,刘洪感觉天地之间只剩下他和满堂娇两人。

当满堂娇满腹狐疑的问询刘洪,为何这些名贵花卉,一位普通百姓会培育出来?刘洪自是不敢说自己出身王侯将相,只能说这是家传手艺。

刘洪得知满堂娇只是她的小名,官名为殷温娇之时,称赞其名字和人一样美丽。殷温娇咯咯笑出声来,反问是否是真的。刘洪只说了一个字:美。旁边丫鬟笑出声来,看你就像个呆子,只会说一个字。

当刘洪说出,即使用尽世间最美好的词汇也无法形容殷温娇的美丽,多说一个字,就是一种亵渎之时,殷温娇已经感觉到了刘洪的不简单。

殷温娇临走之时,让刘洪晚上送盆鲜花到自己闺房,刘洪当即应允。晚上,刘洪手捧红牡丹,跟着丫鬟,拐过几道弯,经过几间房,来到一小小院落。昏黄的烛光透过窗户纸,洒在刘洪身上,令他心境荡漾。窗户纸上女子曼妙的剪影,刘洪知道那定是殷温娇。

丫鬟退去,刘洪敲门而进,一股淡香扑鼻而来,醉人心脾。刘洪规规矩矩地将红牡丹放在桌上,一动不动立在那里。白天,刘洪还敢直视殷温娇,如今同处一室,他竟不敢再看一眼。殷温娇问其为何不敢看自己,刘洪面红耳赤。

殷温娇给足刘洪勇气,刘洪这才勇敢地抬起头,迎着殷温娇的眼睛,两人身体里同时涌起一股暖流。殷温娇伸出手来,轻抚刘洪脸庞,说其眼神和气质出卖了自己,他绝不是一个普通的下人,定有不得已的苦衷,这才藏身于殷府。刘洪眼眶微红,嗫嚅不能自语。

殷温娇用她那纤纤玉指按住刘洪嘴唇,让他不想说就不要说,自己只知道他是刘洪。刘洪望着殷温娇,豪气陡生,说自己是王世充之子王玄应。殷温娇大惊,用手捂住刘洪嘴巴,紧张的看着门窗,让他莫要再说。

当刘洪问殷温娇是否害怕之时,殷温娇爱怜地抚摸着刘洪的脸庞,说他心里定然很苦,何必害怕。刘洪仰天长叹,如果父母健在,王家定会上门来提亲,如今自己一无所有,只能抱憾终生。

殷温娇得知刘洪也喜欢自己,心下欢喜,让刘洪带她离开殷府,浪迹天涯。刘洪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堂堂宰相之女,怎么会有这种想法?

殷温娇说自己虽锦衣玉食,但在这深宅大院,如处囚笼,愁烦无人可倾诉,只想去那广阔天地四处走走。刘洪告诉殷温娇,外面的世界并非她想象得那么美好,而是多有凶险,艰苦异常。

刘洪只叹自己虽是男儿之身,可天地之大,却没有自己容身之所,如今大唐皇帝虽然对外宣示自己已经身死,私下里定然派出杀手四处缉拿,自己已经自顾不暇,惶惶如丧家之犬,如若殷温娇跟随自己,不但颠沛流离,而且凶多吉少,还有可能连累到殷温娇之父。

殷温娇得知如若外面,刘洪没有容身之所,便让他一直藏在殷府,每天能见到刘洪,她也就心满意足。

刘洪本就穷途末路,如今得到殷温娇如此垂爱,曾经还以为每天能偷偷见上一眼,就无怨无悔,一旦真正面对,刘洪便春心荡漾,一把抓住满堂娇的小手,紧紧地揽在怀中。云雨缱绻之后,刘洪不得不回到花房,回味着方才销魂时刻。

此后,刘洪几乎每天晚上都会偷偷摸到殷温娇的闺房中共度良宵,有时,殷温娇也会到偷偷跑到花房与刘洪约会,也不知道滚坏了多少花草。两人如胶似漆,盟下了“天地合,乃敢与君绝”的誓言。

可是好景不长,三个月之后,殷温娇怀孕了。初时,刘洪很是兴奋,毕竟王家有了后人,然转念一想,宰相的女儿暗结珠胎,殷开山怎能放过。到了这时,这两个年轻人这才发现,他们根本没有未来。

两人商量一番,决定浪迹天涯。这晚殷温娇收拾了一些细软,准备三更偷偷溜走。殷温娇想到此去一别,可能永远都不会再见到母亲,心中颇有几分不舍,但是爱情终是战胜了亲情。

鼓打三更,殷温娇离开闺房,前往花房寻找刘洪,然花园里安静得出奇,花房中没有半点生息。

殷温娇小声喊着刘洪的名字,没人回答,没有任何回响。殷温娇心慌意乱,擦亮火折,只见花房里干干净净,刘洪的被褥整整齐齐,殷温娇感到无所适从。

就在这时,母亲走了进来,告诉殷温娇,那个花匠昨晚得知他的妻子重病,已经辞别。殷温娇听到刘洪已经有了妻子,犹如五雷轰顶,她万念俱灰,抚摸着肚子不知该如何是好,自己怎么就鬼迷心窍地爱上这个骗子。

突然,殷温娇明白过来,定然是母亲将那刘洪赶走,随即问刘洪被藏在哪里。母亲见谎言被戳穿,只好坦言相告,当朝宰相之女,怎可嫁给一个花匠。

母亲见女儿不依不饶,非要与刘洪浪迹天涯,一时气得说不出话来。这时,从门外走入的殷开山见女儿越来越无法无天,心下一横,准备命人将殷温娇锁在深闺。

殷温娇见说服不了双亲,只能如实禀告,自己已怀有了身孕。 此言一出,殷开山夫妇立时目瞪口呆,连声说家门不幸,随即让人锁门封窗,将殷温娇锁在了闺房之中。殷温娇失神的坐在床头,无助地望着窗外夜色,天虽渐亮,但她的心却陷入了黑暗。

过了几日,母亲来到房中,和殷温娇商议,能否开一副落胎药服食,还未等母亲把话说完,殷温娇便说不行,除非杀了自己。

这时,殷开山走了进来,告诉殷温娇,自己已经查清,那刘洪乃王世充之子王玄应,如若上报朝廷,刘洪一定会被诛杀。现刘洪是死是活,完全取决于殷温娇。

此时的殷温娇面临两难,如若执意再等刘洪,誓死不嫁人,那他将必死无疑,要想保全刘洪性命,唯有离开他。殷温娇心痛如绞,捧着肚子泪如雨下。

眼见殷温娇的肚子一天天大起来,母亲再次登门,告知她数日之后将为她绣球招亲,至于是砸到乞丐还是尚道士,只能看她的造化。

这日,殷府张灯结彩,殷温娇一身红装,缓步登上绣楼。殷温娇刚一露面,满城轰动,有着沉鱼落雁之容,闭月羞花之貌的宰相女儿要抛绣球招亲,每个人都想来试试运气。

尽管殷温娇心中不愿,但还是忍不住好奇,向人群中打量,看到的是一张张热切的脸和一双双好色的眼。忽然,殷温娇看到角落里有个乞丐打扮的男子,头戴宽檐斗笠,那男子偶一抬头,与殷温娇四目交汇,殷温娇心中一颤,那不正是自己日思夜想的刘洪吗?殷温娇开心地笑了起来,刘洪也站了起来。

殷温娇拿着绣球,来到绣楼栏杆边,望着底下沸腾的众人,犹豫不决,不停的举起放下。刘洪则是眼神笃定,他也读懂了殷温娇,知道她在担心什么,拍了拍腰间的长刀,又冲她笑了笑,很明显的向殷温娇示意,如果有人胆敢跟他去抢绣球,他将不惜拼命。

殷温娇得到刘洪的鼓励,再一次将绣球举过头顶,用力抛了出去。绣球从众人头顶飞过,稳稳地飞向刘洪。刘洪冲了过去,就地弹跳,向那绣球抓去,但是,他竟然落空了。因为,一阵怪风刮了过来,将绣球吹走了。

街上一个年轻男子,身骑高头大马,春风得意地奔驰过来,无巧不巧,那绣球竟然正好落到那男子的怀中,那男子不知这是何物,捡起来仔细端详。

殷温娇和刘洪绝望地看着彼此,心如死灰。

鼓乐齐鸣,笙箫细乐,数十个婢女迎出门来,将那男子马头挽住,推进府中,又红衣凤冠给他戴上。男子不明所以,连问这是为何。

这时,殷温娇款款走了进来,打量一番眼前这个颇有几分儒雅年轻人,比之刘洪,过于阴柔不够阳刚。殷温娇此时虽有孕在身,但姿色不减,依有闭月羞花之貌,那那男子也是不禁看的呆了。

殷开山走了进来,一见那男子,不禁大喜过望。原来,这男子姓陈名萼,字光蕊,海州人氏,乃是最近的新科状元。皇帝许他跨马游街三日,却不期游到宰相家门口,被绣球砸住。

陈光蕊自幼不幸,父亲早亡,幸得母亲含辛茹苦将他养大成人。当他喜中状元之后,固然高兴,更多的却是惶恐和不安。骑马游街之时,陈光蕊始终有几分忐忑,穷人家的内心深处,终有几分不自信,令他有了几分羞涩。当陈光蕊被宰相女儿的绣球砸中,更是晕晕乎乎,不知所以。

幸福来得太过于突然,一拜天地,二拜高堂,夫妻对拜,恍恍惚惚中,陈光蕊就结婚了。

在喜乐声中,陈光蕊步入洞房。殷温娇身穿大红新衣,头顶红布盖头,端坐床头。空气中的脂粉香气,陈光蕊从未闻到过。

陈光蕊向殷温娇走去,掀开盖头,见一副悲苦愁容,以为是殷温娇白日劳累,身子不适,不适合行那云雨之事,心中纵有不快,但念在殷温娇美丽若仙,以后来日方长,也就作罢,于是手持卷书,在看了一宿,而殷温娇则是辗转反侧,难以入眠。

次日,陈光蕊与殷开山一同上朝。当皇帝得知当今新科状元,竟然是宰相抛绣球得来的女婿,当即封陈光蕊为江州太守,即日赴任。

陈光蕊拜辞岳丈岳母,携妻前往江州赴任,不消几日来到海州,顺道拜望母亲张氏,并想将母亲一同带往江州尽孝。张氏听说儿子高中状元已是喜不自胜,如今又得知倾国倾城的宰相之女下嫁陈光蕊,更是乐得合不拢嘴。

张氏毕竟是过来之人,同行数日,便已察觉出殷温娇已经有孕在身,于是开始问询两人相识经过。张氏本以为陈光蕊一到长安就认识了殷温娇并和她成亲,却没想到是高中状元之后两人才认识,便知殷温娇腹中胎儿不是陈家骨肉你,而且时至今日,陈光蕊仍被蒙在鼓里。

但是,殷温娇乃是宰相之女,得罪不起,张氏思来想去,只能咽下这口气,他日再为陈光蕊娶一房正经媳妇。

这日来到一处唤作万华店的小镇,店家见陈光蕊气度不凡,殷温娇光彩照人,知道必定是达官贵人,招待也就更加殷勤。

张氏因心中憋屈,心中烦恼异常,竟憋出一场病来,高烧不退,四肢无力,躺在床上动弹不得。陈光蕊见状只能在此地休息几日再走。

陈光蕊请来医生给母亲诊病,可那医生说张氏并无大碍,只是旅途劳顿,好好休息几日便可。陈光蕊送走医生,忽然见店门口的一个渔夫在买一尾金色鲤鱼,于是问了价钱,买来准备烹饪给母亲吃。

然而,在烹饪之时,陈光蕊看那金色鲤鱼正在闪闪眯眼,仿佛说话一般,猛然想起老人们常说鱼蛇眯眼,必不是等闲之物,于是拎着金色鲤鱼,送往洪江放了生。

再说那刘洪,当日与殷温娇定下私奔,满心期待,不想却等来了殷开山带着一众家丁,将自己拿住,打的皮开肉,绽鼻青脸肿。

已经得知刘洪身份的殷开山知道,窝藏王玄应乃是满门抄斩的死罪,于是命家丁趁着夜色,将奄奄一息的刘洪拉倒城外荒岗处死。到了荒岗,家丁又砍了刘洪两刀,确定必死无疑,这才扬长而去。

也许是刘洪命不该绝,竟被昔日王府的一位家丁李彪所救。当初雍州王家被杀手追杀,李彪拼死抵抗,这才逃出生天。

在李彪照顾下,刘洪一天天的好转。刘洪伤好之后,便急着去找殷温娇,然而却见到了殷府张灯结彩,一片喜气洋洋,问询之下,才知道殷府要绣球招婿。这才发生了绣球被风刮走之事。

李彪知道此地不宜久留,于是拉着刘洪速速离去。过了几日,刘洪得知殷温娇将与陈光蕊赴任江州,于是询问李彪该如何是好。李彪本就心狠手辣,又见两人情投意合,于是出谋划策,在半路洪江设伏,将殷温娇抢回来。

两人来到洪江渡口,找来一条渔船,专等陈光蕊夫妇前来摆渡,没想到,等了七八日,不见踪影。他们自然不知陈光蕊到海州接母。

这日,衣着光鲜的陈光蕊和殷温娇来到洪江渡口,李彪赶忙上前,谈好价钱,将他们迎上渔船。陈光蕊的母亲因为生病,加之不愿看见狐狸精媳妇,于是在客栈租了一间房屋,暂时住下,让陈光蕊秋凉之后再来接走。临别之时,张氏再三安顿陈光蕊,让他到了江州再添一房媳妇。

上得船来,陈光蕊也不多话,手持卷书,舱中静静读书,殷温娇则是坐在船头,静看两岸风景。

不知不觉,夜幕降临,吃过晚饭,陈光蕊就寝歇息。不知多久,忽然舱外传来窃窃私语之声,陈光蕊听出那是殷温娇之声,不觉大吃一惊,殷温娇居然和这艄公认识,正不知如何是好之时,书童舱外高喊遇到了水贼。

李彪从身后闪出,手起刀落,一刀砍断了书童的脖子,随后一脚将尸体踹到江水之中。

陈光蕊吓得战战兢兢,浑身像筛糠一般,只见门帘掀起,刘洪大声叫他出来。陈光蕊低头钻出船舱,垂首一旁,眼角觑到殷温娇,见她面色如常,并不十分慌乱,心中十分疑惑,为何自家娘子会和两个水贼结交。

刘洪一脚将陈光蕊踹翻在地,说殷温娇本是自己的女人,若非陈光蕊从中作梗,他们早就在一起了。陈光蕊这才明白,母亲一直吞吞吐吐,原来都是意有所指,殷温娇腹中胎儿,根本不是自己的,而是这个水贼刘洪的孽种。

李彪要上去一刀结果陈光蕊,殷温娇连声不要。刘洪以为殷温娇对陈光蕊动了真情,恨从心生,一脚踹到陈光蕊脸上,殷温娇在旁央求,不要再打陈光蕊。

刘洪更是火上浇油,对殷温娇说道:“你若从我,万事皆休!若不从时,我跟你一刀两断!”

殷温娇左右为难,看看凶悍的刘洪,又看了看躺在地上的陈光蕊,叹了口气,不再说话,转身回到船舱。

刘洪轮番出脚,不停地踢踹陈光蕊,刚开始陈光蕊还能抱头四处躲闪,到后来已无躲避之力,最后被刘洪活活打死。刘洪将陈光蕊的尸体抛进江中,走进船舱,只见殷温娇满脸泪痕。

殷温娇说那陈光蕊本就是苦命之人,没想到会命丧于此,事已至此,只好将自己的一生托付于刘洪,可是刘洪本是逃犯,朝不保夕,看来以后只能勉强度日。

听到此话,刘洪却从陈光蕊的行囊中翻出官服、官凭,穿在身上,他本出身官宦,假扮一个江州太守自是绰绰有余。望着官威十足的刘洪,殷温娇也是颇为满意。

刘洪穿了陈光蕊的官服,带着印信,径直来到江州赴任,吏书门皂,俱来迎接,所属官员,公堂设宴接风。就这样,刘洪顺顺利利地当起了江州太守。刘洪毕竟是官宦人家的子弟,做起官来驾轻就熟,把江州地面管理得井井有条。

三个月后,刘洪公事远出,殷温娇无所事事,后花园吹风纳凉,却不料腹痛难忍,生下一男孩来。殷温娇对这个孩子充满爱怜与期待,但睡梦之中,常常梦到陈光蕊并未死去,已被龙王相救,日后夫妻相会,子母团圆,那时便是雪冤报仇之日。

殷温娇心生恐惧,世间难道真有鬼神,孩子长大之后真要报仇,杀了刘洪,那可是天地不容的弑父之罪。如果这个孩子将来长大成人,真的杀了自己的亲生父亲,那他岂不是永远活在悔恨与痛苦当中,毁了自己的一生。

殷温娇彷徨无计,决不能让这人间惨剧发生在孩子身上,于是下定了决心,要将孩子抛到江中,任其生死。

殷温娇咬破手指,写下一封血书,标明了孩子的生辰八字,又狠心将孩子左脚小脚趾咬下,留下将来辨认标记。那孩子遭受如此痛楚,居然不哭不闹,只是怔怔地看着殷温娇,眼神中满是悲悯。然后,殷温娇取来一件贴身汗衫,将孩子包裹一圈,血书塞在其中,离开府衙,匆匆来到江边。

望着滔滔江水,又看看怀中孩子,殷温娇满心不舍,眼睛蓄满了泪水。殷温娇太爱刘洪了,两人经历了太多的悲欢离合,好不容易躲到江州可以逍遥快活,决不能抚养一个注定要弑父的孽子。

就在殷温娇把孩子抛弃江中之时,突然从上游漂下一块木板,停到了殷温娇面前。殷温娇认定这就是天意,于是将孩子放在木板之上,用布条牢牢绑住,推放江中。

望着远去的木板,殷温娇跪倒在地,哭的是梨花带雨,不住祷告,让孩子莫怪母亲心狠。

待到刘洪回来,问起孩子,殷温娇只是默默流泪,随后将梦中之事告知。刘洪大骂殷温娇糊涂,连忙派人沿江两岸探查寻找,可是浩浩渺渺,哪里还有孩子的踪影。

殷温娇满心以为自己还年轻,还可以生育,无奈事与愿违,她再没有过身孕。刘洪虽心里不满,但他觉得这是上天的报应,两人终生将会没有子嗣。

殷温娇偶尔也会给家中写信,告知自己在这里一切安好,却从未回过长安。殷开山知道殷温娇心中有气,对她从未回过娘家也就没放在心上。

光阴荏苒,岁月如梭,转眼十八年过去,期间殷温娇过得是快乐无比。这日,殷温娇忽然听到门口传来念经之声,心中一动,走了出去,见一和尚手托钵盂,立于府前,说是要化点斋饭。

殷温娇将这和尚领进府中,盛出一碗米饭递给他,闲聊之下,问那和尚家中父母是否尚在。那和尚说他母亲名唤殷温娇,被贼人占去,父亲陈名光蕊,被害身亡,自己乳名叫做江流儿,法名玄奘,乃是金山寺长老的徒弟。

殷温娇一听,大惊失色,立刻想起梦中日后夫妻相会,子母团圆,便是雪冤报仇之日。惊惧异常的殷温娇当即让玄奘脱去鞋袜,果然小脚趾已经不在。

玄奘得知眼前这位女子便是自己的母亲,失声痛苦。而殷温娇则是如同五雷轰顶,世间怎么会发生这种离奇之事,难道这真是自己的儿子。

玄奘见殷温娇神情恍惚,似乎还是不肯相信,当即拿出了汗衫血书。殷温娇更是惊骇得不知所措,望着眼前这个少年,仿佛是地狱来的使者。玄奘只当是殷温娇见到亲生儿子兴奋过度,他哪里知道的是殷温娇现在是怕的要死。

经过一番脑海深处的天人交战,殷温娇一咬牙对玄奘说,他的生父不是陈光蕊,而是刘洪。玄奘以为母亲受了刘洪胁迫,不敢忤逆那个奸贼,于是告诉母亲,让她不要害怕,自己一定会手刃奸贼,替父报仇。

殷温娇简直绝望,这十八年,是她平生最快乐的十八年,自己的孩子既已出家为僧,为何不能忘记红尘中的是非恩怨,让自己安安静静地生活。

殷温娇一心要证明刘洪是他的生父,便让玄奘去万华店问询陈光蕊的母亲张氏,以证真假。

玄奘拜别母亲,立即赶到万华店。玄奘闻言,张氏早已付不起房租,沦为乞丐,栖居于破瓦窑内,不禁泪流满面。

当玄奘跪倒在张氏面前,将前因后果讲述一遍,张氏先是一愣,脸上布满疑云,转念想到十八年前,她就看出殷温娇有问题,陈光蕊被蒙在鼓里。后来自己的儿子不来找自己,她就怀疑陈光蕊一定是被殷温娇害死。

如今一个和尚突然找上门来,自称是她的孙子,这个孩子一定不是陈光蕊的,而是别人的,何不将计就计,让这个和尚前往长安报信,让朝廷派兵剿灭了刘洪一伙。想到此处,张氏连忙说玄奘音容相貌与陈光蕊形容无二。

玄奘安顿好张氏之后,让她在此处等候,最多一个月,就会有好消息,望着玄奘离去的背影,张氏嘴角不禁露出一丝冷笑。

玄奘辞别张氏之后,晓行夜宿,一路兼程来到长安,回到了丞相府,见过外公,一起面圣。玄奘将此事和盘托出,皇帝大怒,于是命殷开山率六万御林军,前往江州剿灭刘洪及其同党。

兵不血刃,刘洪、李彪便被擒获。殷开山先是将李彪推去市曹,斩首示众,又将刘洪押往洪江渡口,问他是否还认得此处。玄奘说就是在这里,刘洪当年谋害了自己的父亲,刘洪哈哈大笑,说自己才是他的父亲,陈光蕊根本不是。殷温娇也在旁边哭泣,刘洪所言为真。

玄奘气极而至 恨不得上去搧刘洪几个耳光。刘洪自知性命不保,口齿不清的对殷温娇说,自己和她做了十八年夫妻,死而无憾,如有来世,再做夫妻。

殷温娇走向前去,握住刘洪的手,叫了声夫君,说她这十八年也是她最快活的十八年。

玄奘怒极,从身边士兵的手中夺过一把尖刀,上得前去,一刀扎进刘洪心窝。刘洪惊愕地看着玄奘,没想到自己竟然真的死在了自己儿子手里。嘴角出血的刘洪拼尽自己最后一丝力气,对玄奘说“孩子,我不怪你。”

殷温娇咯咯直笑,抬起头,指天长骂:“满天神佛,这就是你们要的结局吗?这就是你们安排的众生吗?”说罢纵身一跃,跳进了万顷碧波之中,刹那间就沉入江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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